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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婚期到闪瞎人眼


郑四爷一瞪眼,一样扣你一份,把仇三才说的好生难过,不过想起来一万两的分红,这才去了一千五,倒不觉得如何了,笑呵呵扶起香菱来去了西屋说话。

只柳奶奶气的跳脚,见自家闺女居然上赶着给那人,心里老大不乐意了,拧着小秀姐的耳朵去了东房。留下郑乾和棉相生还有包二三个人在堂屋里。

“四爷,这,这不合适吧。”

“想做好人是要代价的懂不,她还钱则了,不还钱便给了你,你怎么处置我便不管了。哈哈,好,今儿的菜做的好,来吃饭吃饭。”

郑乾心情高兴,小秀姐明显是对棉相生有意,还钱?怎么可能。只要爬了老棉的床头,我看你动不动心。

包二在地上爬着见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嘴里直呼老天保佑,爬起身来给二人执酒,倒是规矩的很,闻着饭菜的香味直咽口水,却不敢多看一眼。等的吃完了饭,郑乾让包二明儿一大早把卢举人找来,先把条件说好,关你是不是合起伙来讹钱呢,就此打住,否则小命不保。

包二一听大喜,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匆匆告辞离去。

堂屋里这一摊子也没管,郑乾撇下棉相生哼着小曲回了自己屋,关上房门往外偷看,就见棉相生呆坐饭桌旁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不一会东屋里小秀姐出来收拾,看脸色却是喜气多,知道一定是把柳奶奶说动了。

小秀姐见棉相生一个人独酌,便将碗筷撤下,自己倒了杯酒说是感谢棉大哥仗义相助,棉相生苦笑一声说道:“不要谢我,有钱还便还,无钱还便算了,我也不要你暖什么床,以后和那家人少些瓜葛,安稳过日子吧。”

小秀姐一听便急了,眼泪说流就流,怔怔的道:“难道棉大哥嫌弃与我?”

“我,这倒不是,就是”“可是看我泼辣不中意?

“不不,你不要误会。“可是觉得我太轻佻?

“唉…”棉相生张口无言,叹息一声,站起身来拱了拱手,也不说话扭头就走。小秀姐眼瞧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东厢房里,哇一声哭了,柳奶奶出来好生相劝,这才把小秀姐扶了回去。郑乾嘿嘿一笑,老棉顶不住啊,一哭二闹三上吊,必定斩于胯下。

一千五百两能把老棉和曲冷君的事解决了,也算值了,虽然比喝花酒花费不少,可这效果却大大不同。

郑四爷心里得意,扭头又扫到西屋去,果然仇三才不干好事和香菱在床上征战了起来,郑同学挣着俩重重眼好生看了片刻,心里刺挠,嘴上感叹,老仇还真是手毒,那香菱何止身段好,简直是深藏不漏也。

不敢再瞧,不然晚上睡不着,郑乾收回目光,忽然眼光一扫,见那东屋里柳奶奶和小秀姐两个笑呵呵的说悄悄话,于刚才绝然不同。心里一凌,瞪大了眼睛看二人口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气的咬了舌头。

“娘的,上回让曲家那丑丫鬟菱白给摆了一道,今儿又着了道,难道开始走霉运了?”

郑乾气的喝骂不止,却依旧死死盯着东屋看,就见小秀姐脱了外袄和柳婆子在一处睡下,柳婆子问她道:“可想好了脱身之策?”

“娘,放心,那姓棉的一看就是个呆子,我哄两句便信了,这回咱们是血赚了。”

“可要防着包二作妖,香菱可是在那屋办事呢,包二说不定獅子大开口。”“他敢。”

小秀姐撩了撩头发哼道:“他要敢扎刺,那这买卖不做也罢,大不了一拍两散,把他们的老底传出去,看他们以后咋骗人。”

“嗯,不错,包二家的正拉纤呢,听说一粧大买卖,放出风去搅和了她的。”

柳婆子说完和小秀姐两个嗤嗤笑起,说了两句又说起那租房的池举人来了,一天到晚也不见个人影,不解风情活该受穷。正说着话大门又响,柳婆子说道:“得,准是穷鬼回来了。”起身穿衣出了屋来到大门口,先问了问是谁?外头一个年轻男人的说话声传来。

“柳奶奶是我,池凤南。”

“吻,是池相公回来了。”

柳婆子连忙开门,只见外头进来个年轻的书生,身上裹着一件旧衣背后背着书香,手上还拿着个大布兜,里头插满了画轴。

“池相公,今日生意还好?”

“还好还好,不日便是太后寿辰,街上往来的客人甚多,生意比之前几日却是好了不少。那个柳奶钱你看可否寿辰过后再给,我想着...”“诶,池相公说哪里话来,您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多咱给都使得,快快进来吧。”

柳婆子倒是和颜悦色,池凤南脸上赫赫,连忙道了谢这才进的门来。柳婆子又问可吃过饭了?池凤南略一顿,笑着说吃过了。柳婆子不信,却也不揭破他,笑道:“今日家里来了新客人是几个上京候官的,出手大方,老身烧了鱼来。如今灶房还有,池相公若夜间读书饥饿了,可去寻来垫一垫,也省的再出门去买了。”

这个时辰了,哪里还有卖的,柳婆子说话甚是暖心,池凤南笑着点点头又谢了一回,这才回转了自己屋去。

郑乾在窗前隔着窗户看得真切,盯着池凤南一直到他回了屋才作罢,心中忍不住道一声好一个伟丈夫,原来这池凤南长得英武不凡,眉宇间甚是清明,一看就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人。从他和柳婆子说话来看,这人倒谦逊的很,不像平常举人一般。

郑乾忽然又觉得不对,哪个举人像他这般穷的,扭头又往隔壁看去,只见池凤南点起了油灯,将画轴都摆放好,拿出其中两副来打开看了看叹道:“可惜啊,这两幅是废了。”郑乾仔细一看,画上是两个书生模样的人,不过却画的极丑无比。

收拾了画轴,池凤南拿出书来摊在桌上,从包袱里拿出个碗来,起身去了灶房,等回来时拿的却不是晚间剩下的菜肉,而是一晚凉水放在了桌上,又从怀中拿出草纸包着的大饼一点点掰开了扔在碗中泡着。

这边举着书就着油灯读,那边凉水碗里饼子泡得了,便一边吃一边看。郑四爷点点头,真好汉也,不食嗟来之食,住在这贼窝里倒能稳得住心神,难得。赞叹了几句,忽然想起二姐郑婉来,拿着她的样子和那池凤南摆在一起,越看越觉得般配。

郑四爷大喜,一拍桌子叫道:“就你了。”

等的第二天起来,柳婆子又做了早饭,过来请郑乾几个,正好碰见池凤南出门,便一同请他来吃,那池凤南连连摆手,笑道:“多谢柳奶奶好意,今日还有一家大人府上要作画,却是耽误不得,告辞告辞。”

郑乾穿好衣裳出门来,叫道:“这位就是隔壁的相公吧,一起来吧,都住在一起便是有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不是,池相公,这位就是昨儿我说的那位候官的郑大官人,郑大官人这位便是池凤南池相公,学问极高画的一手好画的。”

柳婆子笑着介绍了一番,郑乾正想和他说说话看看人品,便极力挽留,一顿早饭的功夫也不差这一刻。池凤南左右推脱不过,无奈点头应了,几人来到正房堂屋,小秀姐一见着棉相生便脸红耳热,放下手中的盘子跑到了灶房里,躲着不出来。

柳婆子呵呵笑道:“闺女家脸皮薄,几位别介意,来来来快坐。”

郑乾心里哼道:昨儿可泼辣的紧呢,今儿就脸皮薄了?哼,不专业。倒也没说破,笑呵呵坐了,见桌上是几碗清粥小菜,吃了两口还真舒坦,扭头对那池凤南笑道:“池相公是哪里人士啊?”

“我,不敢当大官人问,在下是浙省句台人。”

池凤南话不多问什么都是简单作答,郑乾听了极是满意,这人性子沉稳,不是个好吹嘘的,好。

正闲聊的起劲时,仇三才仇大官人踢拉着鞋板子从西屋晃了出来,郑乾一瞧,好家伙,铁打的汉子硬生生变成了个病痨鬼,脸色发青双眼无神,脚步虚浮神情厌厌。

“我说,昨儿个可好?”

仇三才一屁股坐下,拿起粥来就喝,等的一碗全灌下肚了,这才说道:“四爷,绝对好,你别看我有气无力,可咱把那地可是翻了个底朝天呢,哈哈哈哈。”

仇三才说完忍不住的大笑,抬头一看又多了个外人这才止住笑声,那柳婆子急忙问道:“香菱怎么啦?

“没事没事,太过劳累下不了床,正睡的呢,一会儿我给她送些进去就成。”

仇三才嘻嘻哈哈啥都说,池凤南脸色不虞,急忙喝了碗中粥,起身道:“多谢诸位款待,实在是那户人家耽误不得,在下就此告辞了。”说完不等众人回话,匆匆出了堂屋背起自己的书箱和大布兜来,疾步出了门。

“这人谁啊?”

仇三才一边吃一边问,柳婆子却不放心香菱,和众人告罪跑去西屋去瞧。小秀姐见池凤南走了,也从灶房跑出来羞答答给众人填粥,仇三才一看心眼发热便忘了刚才的话茬,拿脚踢了踢棉相生,笑道道:“老棉,老棉,人家给你填粥,你也不说接着点。”

棉相生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听小秀姐笑道:“棉大哥面皮薄,仇大哥可别取笑他。”

好么,这话说的就和屋里人似的,棉相生大急,郑乾哈哈连忙按住他,笑道:“老棉事已至此,你就从了吧,人家姑娘都默认了,你咋不知好歹呢?”

“我,我,这是两码事,不一样。”

棉相生急赤白脸的左右都是个不一样,却说不出个啥不一样来,小秀姐一看,顿时一脸委屈爬上脸庞,口中叫了声棉大哥,扭头又跑回了东屋,不大会儿哭声就传了出来。好家伙,西屋的柳婆子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对着仇三才喝道:“仇相公,你,你怎能如此?”

“我,和我有啥关系,是老棉他不解风情。”

“以后还要过日子呢,一晚上就折腾成那样,还让不让人活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给了那卢举人,倒还省心省钱呢。”

柳婆子气的直跺脚,转身去东屋看自家闺女去了。仇三才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啥,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悄声道:“昨晚没吵着你们吧?”

俩人一瞪眼,还说?郑乾和棉相生心里苦啊,一个眼神好使看了大半夜,一个耳力甚好,听了一晚上。

等的三人快吃完的时候,门外来了人,正是包二和那卢举人。这次来,那卢举人倒是不像昨日一般跋扈了,一进门就点头哈腰的笑道:“给诸位大官人道喜了,哈哈,得抱佳人人生一大幸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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