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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玉佩送人了


  与郑乾错身而过时,他道:“我来你便要走,是避嫌,还是避我?”

  这句话说的未免有些尖锐,她抬头侧眸看他一眼,发现他今天话虽没说几句,却句句带刺,这是吃枪药了么?

  “我何时得罪过你么?”

  他看起来比她还不知所谓,说的话更是让她一头雾水,“用得着得罪?”

  柳应风和雁赤城对视一眼,也有些听不明白话他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阿若与郑乾四目相对,半晌,她忽然笑了一声,竟转身坐回了桌前,招来小厮道:“不是赏月么?服务员,收拾桌子,重新上酒菜。”

  小厮不知这“服务员”是何意,愣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是该自己干活了,忙拿着扫帚过来将地上的杯盘扫干净,然后取下肩上抹布擦了桌子。

  林若儿眼疾腿快的坐在阿若对面,雁赤城连忙抢在林若儿身边坐下,柳应风看准了桌侧,从邻桌拖了把椅子过来将桌侧占了。

  郑乾点着头看看这一桌子人,刚要坐在阿若身边,就见她一伸手把椅子往后拉了拉,拍拍椅子面道:“坐吧,我不嫌弃你。”

  她是不嫌弃,也不问问他嫌弃不嫌弃!

  他没好意思当时坐下,转身踹了还在地上坐着的何竣一脚,“还不滚,等本少爷去请何靖来接你回府吗?!”

  同在纨绔圈,何竣虽不够格与郑乾李诺等人混在一起,因此不认得柳应风雁赤城,却不可能不认得郑乾。

  郑家就算未来一片黑暗,那在现在也是吊打他何竣的,更何况前有漓王、后有小侯爷和雁少将军,何竣看都不敢看阿若一眼,带着那几个朋友溜了。

  早知道唱歌的是“大名鼎鼎”的阿若,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调戏啊。

  把何竣踹走,郑乾面色为难的坐在阿若身边,身子转向柳应风,把背对着她。

  她笑笑,低头撮起小厮上的茶。

  经此变故,二楼的人大多散了,只剩下他们这一桌。

  不过也没人敢正大光明的看郑少爷的八卦,除了船舱门口时不时探头偷瞄几眼的小厮。

  五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直到菜上来了也没人开口说话,很是尴尬。

  林若儿觉得这五个人中,就属自己最多余。柳应风叫上她一起,应该就是为了避嫌的,可现在她如坐针毡,实在是挺不下去了。

  她有心要走,喝了口茶水斟酌该如何遣词造句,柳应风雁赤城也在做着眼神交流,郑乾不知道看着什么地方,阿若喝着水望着窗外的水中月影。

  整个花船二楼鸦雀无声,气压低到了胸口以下,气氛紧张而压抑。

  五个人能把一顿饭吃的这么安静,也是种默契。

  阿若喝完了三杯茶,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见郑乾没有要走的意思,其他三个人一个比一个不自在,于是她把茶杯一搁,道:“我减肥,晚上不吃饭。这里赏月角度不好,你们慢慢吃,我出去好好赏赏月。”

  她站起来就走,林若儿扶桌子也要走,一左一右被两个人按住。

  阿若身影刚消失在二楼船舱门口,郑乾就按捺不住站起来了,“把我找来不就是见她么?现在见完了,她也走了,你们慢慢吃,我回府。”

  他也走了,三个人顿时觉得周围空气都高了几个温度,气氛也终于轻松起来了。

  柳应风出口气,拍拍胸口,“这两人终于走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要在这坐多久。”

  林若儿大概猜到他二人今日种种为哪般了,试探道:“你们是要撮合他们?”

  雁赤城意外的看她一眼,“你看出来了?很明显吗?”

  她点点头,“很明显。不过她们都走了,你们的计划是不是失败了?”

  柳应风吹了口气,掀起额前发丝,“不管了,今天就这样吧,以后再找机会。”

  今日变数太多,最大的变数就是没想到漓王会在这。

  雁赤城却摇头,若有所思道:“我看未必。”

  他指指窗外,二人探头一瞧,就见岸上一红一蓝两道身影并肩而行。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是阿若等了郑乾,还是郑乾追上了阿若?

  郑乾对阿若满腹疑惑,早想开口问了,却不知从何问起,现在借着火气倒是也不避讳,直接开门见山:“你方才为什么愣着不拜漓王?难道你不知道苏乃国姓么?”

  她道:“不知。”

  他投来疑惑的目光,她驻足道:“你是不是还想问我是谁?是什么身份?家住何处父母何人?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信么?”

  他摇头。

  怎么可能失忆了?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失忆的人该有的样子。

  “既然我说了你也不信,那你何必问呢?”她道:“不是什么事都能给你一个你满意答案,我方才就只是单纯的愣神,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他算是勉强信了她的说辞,继而问道:“那你究竟家住何处?点绛说你来京城寻亲,在邻城迷了路才与他一起来京城的。”

  她歪歪头,“是么?”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具身体为什么会在京城,后来也懒得问,没想到郑乾倒是告诉她了。

  她随口道:“我骗他给我带路的,我就是听说京城繁华,想来发展发展,其实我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不想说就说不想说,何必骗我?”

  来京城寻出路的人多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还不至于骗人带路。

  他随她在岸边走,问道:“你去哪?”

  “回花楼。”

  他点点头,“你我同路。”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很密,鼻梁坚挺,下颚微挑,骨相很有轮廓感,线条清晰流畅。

  是个美男。

  感觉到她的目光,他忽然侧头看过来,“你看我干什么?”

  她立马道:“看你不行么?长的好看不就是用来给别人看的?”她好奇道:“今天怎么没见拂笑?”

  自从她第一次见郑乾,拂笑就没离开过他身边,虽然那个人有点二有点欠,但不得不说还挺有意思的,阿若对他印象不错。

  郑乾道:“太聒噪,让我甩了。”

  还真是简单粗暴。

  两人一路上再未交谈,快到花楼时,阿若忽然低声唱起来:“我只是你别有心事不敢诉说,寄一生心火于一人魂魄。或是你寻寻觅觅总会遇着,刹那最绝艳的那个,却最不值得。”

  郑乾神色微动。

  她在花楼门口站定,楼檐上的大红灯笼映红了她的脸,她朝他笑笑,“我到了,你回吧,路上小心。”

  她去过将军府,自然知道将军府与花楼是南辕北辙,根本不顺路。

  郑乾捏了捏手中折扇,站在原地如脚底生根。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让他彷徨。

  从来都是他想留下就留下,这一次被人说“你走吧”,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而且如果想留下,他为什么不能?

  谣言重要吗?

  他不由得问她:“谣言重要吗?”

  她一愣,摇摇头,“我不在乎。”

  他顿了顿,忽而一笑,似是如释重负,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奕奕,“是啊,那为何不请我上去坐坐?我这么有钱,走到哪可都是个财神爷,哪有老板赶财神爷走的?”

  阿若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转变,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搭话。

  她自然不在乎舆论,谁都不是为别人的言论而活着的,可是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他不是,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会这样觉得?

  他拽着她的胳膊往花楼里走,“早听说花楼出新曲儿,快让我听听!”一进大门就看见舞台上闪耀的舞台灯,他惊讶道:“这都是你让我画的琉璃灯?竟是这样用的?!”

  她愣了愣,旋即得瑟的笑笑,“怎么样,是不是特带感?!”

  既然两个人都不在乎,那就怎么高兴怎么来吧,反正她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帮忙,本来还想他不在了还得重新找人很是麻烦,现在倒是好了,免费压榨的高级劳动力又自己送上门来了。

  郑乾被她拉到二楼房间,哭笑不得,“你又打算让我画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惊讶道:“你怎么猜到了?”她把他按在桌案后的椅子上,铺开纸张道:“今天,我们画衣服——西服!”

  他一愣,低头看看自己衣服,大惑不解:“衣服还分东南西北?”

  就知道他理解不了,她提起毛笔在白纸上画了个简易衬衫,然后再画一个背心和一件外套,放下笔道:“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你照着改吧。”

  之前画琉璃灯也是阿若画了个稀里糊涂的蓝本,也不知道郑乾是用哪个脑子理解了她的思想的,竟然真的把东西给她画出来了,此时阿若故技重施,好在衣服比灯要好画的多。

  不过郑乾一时间还不能理解她的西服,因此显得一脸茫然。

  她灵机一动,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着手扒掉了他的外衣。

  郑乾愣住。

  这还不算,还撕掉了他的腰带!

  他终于回神,手忙脚乱的抱住胸口,一脸被非礼了的惊恐样儿,“你干什么?你一个女人,能不能矜持点儿!”

  她掰开他的手,解释道,“我就是让你理解一下西服是什么!”

  她把他的中衣交襟改成对襟,比划着说:“就这样,在对襟处缝制纽扣,懂了吗?然后,”她把外袍给他穿上,“外套就是这件外袍,不过改成短版,设计燕尾,前胸开个兜子。那件背心就是把交襟处缝死,懂了吗?整套衣服都是窄袖的,裤子也是窄腿裤,就是你们里面穿的肥大的内衣改成紧腿的。皮带和领带就简单了,以后再说,你先把衣服裤子画出来,然后我教你设计几款西服花纹。”

  郑乾一边穿衣服一边思考她说的西服,大概能理解了那是一件什么样的衣服,他皱眉:“这不是衣衫不整吗?上衣我就不说了,下面只穿亵裤算什么?你再离经叛道也不能如此啊!”

  阿若差点没被口水呛死,“那叫西裤!不是亵裤!”

  他一口咬定:“那分明就是亵裤!我还不至于分辨不出来亵裤长什么样!”

  阿若一愣,表情古怪至极,“原来亵裤长这样?”

  她曾听说古代男人的内衣是什么“犊鼻裤”,就是一块布在下体缠来缠去缠成一个三角内衣,外面穿肥腿裤,然后才是外袍,却没想到这个朝代竟然连犊鼻裤都没有,就……就光着穿里裤!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要往他身上瞟,他发觉后连忙一把扭开她的头,“看什么看!不怕长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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