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屋 > 我在古代当奸商 > 第372章 她思想态度不端正

第372章 她思想态度不端正


  顾佩兰急的直跺脚,顾夫人直接就哭了,“这可怎么好啊?我的情儿不记得我这个做娘的了,我、我……”

  她一口气背过去,倒在了顾佩兰怀里人事不知。

  阿若坐在椅子上,抿着唇眨眨眼,为她哀叹一声。

  摊上她这么个“女儿”,也是为难这位老母亲了。

  顾之寒还是不死心的坐在阿若对面,与他对视着,“情儿,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她想了想,忽然“啊”了一声,顾之寒、顾佩兰,连晕倒了的顾夫人都一瞬间睁开了眼睛,紧张而惊喜期待的看着她。

  她指着顾之寒笑道:“你是……顾之寒!方才你有跟我做自我介绍。”

  白高兴一场,顾之寒等人泄了气,顾夫人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阿若叹息着低下头,“对不起,我让你们费心了。”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顾佩兰也不忍再问什么,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在这好好休息,有什么想吃的要用的就吩咐丫鬟去做。”

  他朝旁边的一个丫鬟招手,“安辞,照顾好小姐。”

  安辞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儿,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小步过来给阿若和顾佩兰行礼,“老爷,小姐就放心交给我吧。”

  顾佩兰点点头,又不大放心的看了阿若一眼,这才扶着顾夫人,要带顾之寒离开。

  还没等走到门口,小厮推门而入,“老爷,陈大人和陈公子来了!”

  “想来是听说情儿回来了,过来探望的。”顾佩兰道:“快请进来!”

  小厮把陈家父子请进阿若寝房,阿若好奇的看着那水蓝色衣衫的年轻人,上上下下打量一通后,瘪着嘴啧啧摇头,“不好。”

  长得一般,身材也一般,怒气冲冲的,看起来气质也不怎么样。

  安辞听她嘟囔,疑惑道:“什么不好?”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看安辞,惊道:“你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

  安辞歉意道:“奴婢吓到小姐了吗?”

  见她如此委屈,阿若扯着嘴角笑了一声,“没有没有。”

  顾之寒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在她耳边道:“还不拜见陈叔叔!”

  阿若偏头看看陈广,依言朝他行礼,“陈叔叔。”

  但她心里却在想:陈叔叔是谁?

  陈广慈爱的道:“情儿刚刚回来,听说又病了,快坐下休息吧。你我两家是世交,大可不必多礼。”

  阿若被安辞扶着坐下,顾佩兰请陈广坐下,命人上茶,这才问道:“陈兄要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陈广略带责备的看了陈瑞一眼,“临时起意,所以未曾……”

  “顾叔叔,”陈瑞忽然打断他的话,朝顾佩兰深施一礼,“晚辈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商,还望顾叔叔成全。”

  “闭嘴!”陈广呵斥他,转头对顾佩兰笑道:“小孩子不懂事,与我闹脾气,让佩兰和情儿见笑了。”

  “爹!”陈瑞不甘心的看着陈广,陈广瞪他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夫子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学的礼仪都就饭吃了?!”

  陈瑞被他呵斥的不敢说话,站在一边呼哧呼哧的生闷气。

  顾佩兰看出不对劲,问道,“陈兄,阿瑞这是怎么了?”

  怎么看起来这父子俩闹矛盾,还跟顾家有关?

  陈瑞赔笑道:“阿瑞他小孩子心性,不必管他。”

  “不,我要说!”陈瑞看看阿若,坚定了眼神,一字一句的道:“顾叔叔,顾小姐,对不起,我要退婚!”

  一言出,陈广一巴掌将他扇的转了半圈,“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陈瑞捂着青紫了一片的嘴角,低头站在一边不说话,眼神却很倔犟的不肯服软。

  阿若诧异的又把陈瑞大量一遍。

  自己还有未婚夫?这都是什么狗血戏码?她根本不会嫁的好吗?!

  顾佩兰不可思议的扶案起身,看看陈瑞又看看陈广,“这是怎么回事?他说的……”

  “当然不是。”陈广否认道:“小孩子闹脾气,不愿意娶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人,也怪我没管教好,回去让他和情儿多走动走动就是了。”

  陈瑞咬着唇还在不忿,“爹,我已心有所属,顾小姐也已心有所属,何故做这棒打鸳鸯乱牵线的事情?”

  陈广闻言一愣,顾佩兰也得一愣。

  两个孩子都心有所属?

  陈广和顾佩兰对视一眼,各自看向自己的孩子,又看看对方的孩子。

  顾佩兰率先道:“情儿已经失忆,阿瑞……”

  阿若失忆了,她与郑乾那些扯不清道不明的乱七八糟的传闻都可以尘封箱底,但陈瑞先提出退婚,那就是不想娶顾之情了。

  陈广道:“这婚事是早年间定下来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由得他们胡来?退婚是万万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把自己当成看客一直没说话的当事人顾之情突然说话了,“我不认识他,他不喜欢我,这婚事不是退了正好么?”

  趁着陈瑞看不上她,赶紧把这劳什子的婚退了,她可不想美好日子还没过今天就被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也不喜欢自己的人,包办婚姻什么的她一点都不想尝试。

  顾佩兰万万没想到阿若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一瞬后道:“情儿这是失忆了,而且头部受伤,说的话不能作数的。”

  “我觉得顾小姐说的很对!”陈瑞上前一步,对这个自己的未婚妻总算有了些好感,“反正以前也不认识,也没有旧情,顾小姐说的客观在理,并无不可。”

  “你懂什么!”

  陈广吹胡子瞪眼要骂他,阿若接过话茬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现在流行自由恋爱,不用门当户对,大家看对眼觉得能过日子就得了,何苦各自嫁娶一个不喜欢的人以后天天干架呢?”

  饶是陈瑞也没想过阿若会说出这番话,如此直白,直白到让人哑口无言,无话可说。

  陈广率先反应过来道:“也不怪两个孩子,毕竟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次面,又是叛逆期,可以理解。既然现在顾小姐到了京城,那以后就让两个孩子多接触接触,以后熟了自有变数,现在怎么样都不能做定数不是?”

  顾佩兰连连点头道:“是是是,陈兄说的是,以后多让两个孩子一起玩,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嘛。”

  “可我对他不感兴趣,”阿若毫不顾忌的拆台,“他对我也不感兴趣,两个对对方连兴趣都没有,怎么可能培养出感情来?只会两看两相厌。”

  这话说的可以说很不留情面了,陈瑞脸上一红,觉得在拒绝这方面,自己远不如顾之情这个女人来的干净利落。

  屋子里沉寂了半晌,顾之寒道:“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儿戏,不如等过两天两边人都冷静冷静,此事择日再议,如何?”

  陈瑞想今天就把婚退了,但看着自己老爹那张臭脸,他又不敢说话,只好默默站在一边,想着以后有机会慢慢来,让陈广明白他真的不喜欢阿若。

  阿若也知道就这样提出退婚,两边家长都不好做,于是很适可而止的截住话题,用时间来证明一切。

  送走陈家父子后,顾佩兰让阿若好好休息,然后把顾之寒拉到门外,关上门问:“你之前不是在花楼见到的情儿吗?情儿为什么会在花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查清楚没有?”

  顾之寒道:“目前就查到花楼那个点绛是第一个见到情儿的,情儿在寥城失踪,他在寥城结识情儿,与她一起来了京城。然后他说一开始情儿告诉他她叫顾之情,但突然有一天——就是来到京城的第三天——情儿突然就改了名字,说他叫阿若,然后就开起了花楼,之后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至于阿若为什么要改名字、为什么要开花楼,以及为什么不回顾府找他们,这些都不得而知了。

  阿若一失忆,所有事情都断了,一切都回到了原点,顾之寒解释不清在花楼见到顾之情的原因,更无法了解她在失踪这段日子里都经历了什么。

  以及,点绛说她突然变了的那天,她不知是否为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我失忆了”,所以她是不是二度失忆?这些都不得而知。

  顾佩兰疲惫的摆手,“罢了,人回来了就好。”

  安辞问阿若:“小姐要不要小睡一会儿?一会儿晚膳奴婢再叫醒您。”

  阿若一点不显乏累,反而神采奕奕,很是精神,“安辞是吧?你带我逛逛顾府吧?”

  既然这是顾之情的家,那她总得摸清地形,才会方便以后跑路。

  安辞道:“小姐若是不累,那奴婢就带您到处看看?”

  她点头,随安辞离开寝房,出了自己的小院子,回头一看,发现院子牌匾上是“渊映阁”三个字。

  顾府不如将军府大,但也比花茗小筑大了一圈,装潢内敛精致,没什么黄白之物,但看起来很舒服。

  花园做的是小桥流水,河水引自玉带河,穿过整个顾府,还有一处荷花池,池上有亭,八角挂铜铃,迎风而舞,叮叮当当,清脆的响个不停。

  “很有郑南风味嘛。”阿若站在八角亭里,看着池面上随风微微颤动的荷花,感叹道:“来时开的还是桃花,现今竟已是荷花了……”

  时间过得飞快啊,真是来不及细看,偶尔一回想,就是几个月,禁不住回头看。

  安辞深有体会,“是啊,我们来时还是阳春三月,现在端午都过去好久了。小姐不在的日子,安辞真的好难过。”

  说着,她就红了眼眶,不敢再看她。

  阿若问道:“你……是一直跟着我吗?”

  安辞点头,“我已经伺候小姐六年了。”

  阿若若有所思,“六年……”

  可怜啊,她不记得她。

  她摇摇头,让安辞带着她继续走,游览顾府。

  走到花园最后的月门,安辞道:“后面就是下人们住的地方了,小姐还有看吗?”

  阿若眼睛一亮,“看啊!既然是游览,那就要逛遍嘛。”

  下人住的地方才是最容易跑的,而且还不容易被发现。

  安辞带着她又逛了一圈,走到最深处时,角落里有一道没上锁的小门,阿若好奇道:“那是干什么的?”

  安辞看了一眼道:“哦,那是下人倒泔水的角门,平时很少走人的。”

  “哦……”阿若似有深意的点点头,“看完了,回去吧。”

  目前来看,这里是机会最大的。

  她转身走了几步,安辞一直跟在她身边微微偏后的地方,盯着她腰带上的玉佩沉思,在她踏进花园月门时,安辞终于忍不住问:“小姐,您的玉佩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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