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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炫富遭雷劈


  她嘴角抽搐。

  这都没看见?眼睛不知道瞟一下吗?

  何潇潇受伤不能跳舞,北唐子烨讪讪的走回席间,刚要坐下,就听见旁边有人道:“郡主看来今日是不方便与子烨皇子伴舞了,但怎么能让皇子败兴而归呢?许遥不才,也略懂些舞艺,愿随皇子舞一段,只求皇子不要嫌弃。”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妖艳的女子,繁花彩裙,外披一件金色薄纱,宽大的袖子上是银线绣的蝴蝶,端庄大气。

  北唐子烨对会舞蹈的人都很有好感,此时正定定的看着她。

  皇后看见她有些意外,但很快就调整了状态道:“是京兆尹许大人家的千金吧?你还会跳舞?”

  许宁安微微施礼,“不算精通,但确实学过一些。”

  皇后看向北唐子烨,他早迫不及待了,步子不知觉间已经迈到中央,“请小姐赐教。”

  音乐声起,许宁安应和着乐声与子烨舞在一处,跳了一段水袖舞,艳惊四座。

  阿若不住的点头。

  许宁安是练过的,下腰下叉不在话下,甚至连空翻都做的得心应手,与北唐子烨第一次配合就很完美,但不难看出一个问题:许宁安的乐感不是很强,踩点不准,节奏感不够好,大多都是子烨在带她。

  基本功是加分项,但舞感其实更重要,许宁安偏偏在舞感上差了些,所以才加了很多炫技的技巧吸引目光,扬长避短掩盖不足。

  何潇潇与晏晏咬耳朵道:“许宁安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想嫁到单耳国不成?”

  晏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之前倒贴涣王没成,她销声匿迹到现在,现在机会来了,她岂有放过的道理?”

  何潇潇道:“我真是搞不明白了,她爹好歹是二品大员,以她的身份还怕找不着好的?我看她不是要当王妃,是想借自己丈夫爬的更高吧?”

  许宁安是看哪个皇子得宠就跟谁走的近,企图皇子上位自己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做个国母。之前苏景涣被苏志天带去御书房批阅了一天的奏折,然后就传出苏景涣可能要成为太子的消息,许宁安便找各种借口、制造偶遇,但可惜苏景涣对她没有那个意思。

  沉寂了几个月后,这又赶上单耳国来和亲,她又把目标转移到了子烨身上。

  晏晏道:“随便吧,她嫁过去也好,不然不知道下一个又要祸害谁了。”

  她看了一眼右前方,垂下眸抿着茶水,何潇潇拍拍她的胳膊,没说话。

  她是为了郑乾,晏晏是为了苏景漓。

  右前方的苏景澜拿胳膊肘撞撞苏景漓,“哥,那位承安郡主看你呢。”

  苏景漓瞪眼呵斥道:“吃你的菜喝你的酒,别废话。”

  他噘嘴道:“弟弟我这是为你的终身大事考虑嘛。我看那晏小姐不错,又是个郡主,配得上你的身份。而且人家还端庄大方,长得也漂亮,正适合娶回家。”

  苏景漓眼神冷冷,“你喜欢?你喜欢你怎么不娶?”

  他耸肩,“我还小,才不着急。”

  “还小?都二十有三了,估摸着单耳国的人走了,父皇也该为你筹备婚事了,然后你就该封王了。”

  苏景澜懒得听他啰嗦,拿手指堵住一边耳朵,起身弓着腰从座位后面绕道小跑到郑乾身边,对他旁边的李诺道:“往那边挪!”

  李诺只好挪位置,给他腾个地方,他在郑乾身边坐下道:“人真是越老越啰嗦,二哥以前话可没这么多。”

  郑乾正郁闷,只是敷衍的点了个头。

  苏景澜看出他兴致不高,好奇道:“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什么,就丢了个东西。”

  他看向阿若,但阿若正低头戳着碗里的糕点,没有看见他。

  苏景澜顺着他的目光张望,好奇道:“你看谁呢?那边有美女吗?”

  阿若确实算不上美女。

  但郑乾就是莫名的听不了别人这样的言论,“美一定要外在吗?内在魅力不叫美吗?你怎么这么肤浅?”

  苏景澜被他说的一愣,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教训了,“不是……我说啥了你这么大火气?”

  郑乾也发觉失礼,喝口酒压惊道:“看人不能只看脸,不过就一个皮囊,看人得看灵魂。”

  苏景澜“看灵魂”的瞅瞅阿若,还是觉得自己欣赏不来,“这灵魂有点低调啊。”

  席间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竟然扯到了音乐上,也不知是谁忽然来了一句:“阿姑娘的琴声才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琴!而且那晚南湖岸上,阿姑娘的歌喉也真是绕梁三日,犹在耳畔啊!”

  “阿姑娘”三个字一出来,众人目光全部投向了阿若,阿若吓得筷子都掉了。

  众人有一瞬间的沉默。

  她低身捡起筷子,拘谨而迷茫的看了一圈,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何潇潇忽然开口道:“既然大家都说好,那顾小姐不如展示一下,也让大家开开眼。”

  阿若眨着大眼睛迷茫道:“展示什么?”

  顾之寒忙道:“小妹她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请郡主和皇后娘娘见谅。”

  皇后道:“是啊,顾小姐还没恢复,还是好好修养吧。”

  郑乾干脆起身离席,朝御花园里的湖心亭去了,苏景澜有意跟随,但郑乾走的太快,他想了想又坐下了。

  夏风温热,湖水金光粼粼,郑乾站在湖心亭里迎风而立,大红色的袍子上下翻飞。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迎着风就灌。

  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他回头,逆光看向亭外站着的人。

  阿若迈着步子进来,在他身前不到两米时站下。

  两个人都没说话。

  阿若率先问道:“为什么那天你把我扔府里就走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家在哪,有空了我好去贵府拜访,谢你的救命之恩。”

  那天他把她送回顾府后就走了,确实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留。

  郑乾转过身道:“不用谢了,举手之劳。”

  阿若低头偷笑,抬头又恢复一副千金大小姐的样子,矜持的道:“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道理我还是懂得的,更何况你是救了我的命吧?救命之恩,更要报答了。”

  “怎么报答?”郑乾笑了一声,“以身相许吗?”

  阿若话音一顿,明显是没想到他竟然说的这么顺口,登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她这一愣神,郑乾苦笑一声,灌下最后一口酒,转身面对着她道:“跟你开玩笑的,我就是路过,捡到了昏迷的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难得做件好事儿,你别放在心上。”

  她看着他的眼神,突然皱了眉。

  他今天看起来成熟了很多,竟然半点也没有了当初那种纨绔不羁的感觉,尤其他那明明自己有些难受还要安慰她的笑容,让她想起了河边他一身黑衣与姜隐对峙的背影,和雨夜将军府里的背影,那种突如其来的伟岸和坚挺。

  这个人,总是在人没有防备时突然变得戳心。

  她咬了咬嘴唇,“坏人只需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放什么放?”他笑道:“放下刀,拿什么保护自己?”

  她又是一阵惊愕。

  坏人有那么多仇人,放下了刀,岂不是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郑乾朝她笑了笑,拎着酒壶绕开她,走向远处。

  阿若站到他方才站过的地方,才发现这里的风真的好大,迎面吹过来甚至有些喘不上气的感觉。

  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里面的环状玉佩。

  这东西郑乾戴过,她怕被人认出来,因此戴在了里侧。

  郑乾回身时,正看见拂起又落下的裙摆里一闪而过的翠绿圆环,瞳孔骤然一缩。

  她竟然戴着?

  可欣喜过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疑问。

  哪有把玉佩挂在裙子里的?她既然戴了,为什么还要藏起来?

  难道是怕别人认出来?

  可是她失忆了,应该也不知道这玉佩是自己送她的,只当是她自己的,那为什么还要藏着掖着?

  越想越想不懂,经过一处假山时,迎面正遇上柳应风。

  柳应风见他魂不守舍,眼看着就要撞上山石,连忙拉住他道:“你怎么了?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

  郑乾正百思不得其解,见到柳应风顿时觉得见到了希望,拉住他道:“阿若还戴着堂前佩,可她藏在了裙子里。”

  “藏在裙子里?”柳应风刚要问为什么,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捂着嘴大吼道:“你说什么?你把堂前佩给谁了?你给阿姑娘什么了?”

  郑乾怼他道:“别扯没用的!失忆之前就给了,她一直以为是她的,我怎么好意思往回要?”

  “你就扯吧,还有你这张嘴忽悠不了的?”柳应风根本不信他这敷衍的说辞,不过还是审视着他道:“你可想好了,你真看上她了?堂前佩可是祖传给你们郑家少夫人的,是郑家镇宅之宝,你那十八个小妾连摸都没摸到一下,你就这么给了阿姑娘?而且阿姑娘现在还失忆呢。”

  郑乾背靠在石头上叹息道:“就算没失忆,我也觉得她……”

  柳应风不忍心打击他,“也没有,起码你们还有交情,发展起来能更快一些。现在需要跟阿姑娘重新认识而已。”

  郑乾摇头,“再看吧。郑家危机未解,她失忆或许是件好事。”

  要是永远想不起来,以后郑家出了什么事,也扯不到她头上。

  柳应风不知说何是好了。

  这种又喜欢又不能喜欢不能表达的感觉他不明白,如果非要换位思考一下,他觉得那感觉实在太招人烦了。

  “那堂前佩你不打算拿回来了吗?”

  郑乾把玩着宽大的衣袖道:“不知道,再说吧,现在我是懒得想了。”

  柳应风思索道:“大将军怕是不会同意吧?”

  他耸肩。

  按理来说他是得拿回来,放在阿若那终究不安全,一旦被人认出来又是一场风波,但出于私心,他是真的不想拿回来了。

  而且他总觉得奇怪。

  阿若为什么要把玉佩藏裙子里?

  亭中的阿若掀开裙摆,将玉佩托在手心,翻来覆去看了看,摸一摸后又放回去了。

  再逗他两天。

  而且这玉佩看起来就很值钱的样子,万一花楼再有金融危机,比如朝阳坊六号的宅子还没装修,她还可以把玉佩当了……

  这当然是下下之策,但终归是个手段,要实在缺钱好歹这东西能救个急,暂时还是不要还给他了。

  而且她现在也想不到什么方法能顺理成章的把玉佩还给他,她还不想暴露自己假失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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