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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要不咱回去轧马路吧


  她勉强的笑笑,看看即将开始演出的舞台道:“我就看看就好。”

  丫鬟引着她去观众席,郑乾目送她离开后去了二楼的包间。

  阿若坐下后,两个丫鬟转身去招待别的客人,她看了几分钟节目,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了就悄悄溜到楼梯边上了二楼。

  属于她的房间房门紧闭,她迈出一步后又停下了,转而朝另一边走去。

  还是先找到林若儿把花楼未来规划一下,感伤情怀之类的以后再说吧,事情总要分个轻重缓急的。

  林若儿的房间开着半扇房门,她探头看了看,见林若儿坐在书桌后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这熟悉的场景让她微红了眼眶。

  她把帽沿压低,口罩戴好,踏进房门后迅速关上门,在林若儿尖叫之前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她身后,勒住她的脖子捂住她的嘴巴,压着声音道:“打劫!花楼有多少钱?全拿出来!”

  林若儿惊恐的睁着眼睛,“唔唔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道:“我放开你,你给我拿钱,你要是敢叫救命,咱就比比是你的人来的快,还是我掐死你快!”

  林若儿慌忙点头,她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林若儿喘了两口气,眼睛瞟着她勒着自己脖子的小臂,生怕她一用力勒死自己,声音颤抖的道:“花楼上个月的钱全花去买宅子了,这个月就只有三百二十多两银子,你若是要,我这就拿给你。”

  “这么多?!”

  本来阿若以为她会说花楼没钱,因为之前就计划这个月要装修新宅和盘店铺的,更何况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花楼还能照常营业不影响?

  这怎么算才半个月不到,怎么可能挣三百多两?

  林若儿本以为她会嫌少,没想到她竟然说了句“这么多”,顿时后悔自己实话实说了。

  欸不对,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她回头看阿若,阿若勒住她的脖子道:“说,你怎么挣这么多钱的?”

  难道是做了什么其他的生意?

  林若儿被迫又转回脖子,艰难的道:“就……就那么挣啊……像之前那样。”

  “店铺盘了吗?朝阳坊的宅子搬了吗?这个月的贷款还了吗?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钱?”

  “贷款”两个字一出来,林若儿骤然一顿,努力回头想要看清她的脸,欣喜道:“你、你是阿若?!”

  阿若愣了一下,在想起自己刚刚无意之间说出了什么之后,略带尴尬。

  林若儿趁着她尴尬的机会一把掀下了她的帽子,再一把摘下她的口罩,先是不可置信的愣了一瞬,然后惊喜欲狂道:“阿若,真的是你!”

  她抱住阿若热泪盈眶,“阿若,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阿若拍拍她的后背,叹息一声,“实在是顾府看管的太严,要不是今天皇后办宴会,我还不一定什么时候能找到机会回来。”

  说到这个,林若儿先是对她的身份感到惊讶,然后便不解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失忆了,可现在看来……”

  “假的,”她深深叹口气,拉了把椅子坐下道:“这件事真是应了那句‘小孩儿没娘说起来话长’,我一两句也解释不清。你别告诉别人我没失忆的事情,也别提我今天回来了,我来就是看看我不在的这几日花楼怎么样了,顺便安排一下以后的事情。对了,”

  她喝了一口林若儿为她倒的茶,问道:“你刚才说花楼挣了三百多两,怎么回事?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钱?”

  按照她的预料,花楼这两个月都不可能有存款才对。”

  林若儿有些惊讶:“你不知道?”

  见她露出疑惑的表情,林若儿道:“我们已经搬到朝阳坊六号了,修葺宅子的钱是郑少爷拿的,还有店铺也盘下来了,而且对方主动提出可以贷款。”

  她把刘员外闹事以及郑乾找理由修缮朝阳坊六号的事情说与阿若,阿若听罢沉默了片刻。

  林若儿道:“郑少爷他……其实挺好的。”

  虽然不知道那晚玉带河发生了什么导致她们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她总觉得郑乾这两次的动作都是为了阿若,他并非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真的要与阿若恩断义绝。

  阿若轻松的笑笑,“我知道,我跟他从来就没掰。只是我确实没想到我不在,他竟然还会帮我照顾花楼。”

  林若儿吃惊道:“你们没闹掰?那玉带河上郑少爷说他对你只是一时的兴趣,玩腻了的那些话是……”

  “说着玩的,”她笑笑,“他是怕将军府那些事会连累到我,才在桥上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我们端午晚会他不是还来了么。”

  林若儿稍作惊愕,“那你没有失忆这件事郑少爷知道吗?”

  她摇头,“还不知道,”手不禁又摸上了腰间的玉佩,“寻个机会再说吧,这种事总觉得需要一个仪式感。”

  林若儿道:“那你与郑少爷打算什么时候‘和好’?不会就一直这样下去吧?”

  这关系不好装几天也就罢了,若是一直装下去怕不是要出事。

  她笑着摆摆手,“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有个朋友不容易。”

  林若儿刚要说话,忽然看见她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好奇的多看了两眼,忽然道:“这不是郑少爷的玉佩吗?”

  她点头,“对啊,他晚会上抵押奶茶钱给我的,后来一直没得空还给他。”

  林若儿提醒她:“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我听说郑家有一祖传玉佩,一直戴在郑少爷身上,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她略有诧异,“祖传玉佩?”她看看自己手上的堂前佩,皱眉道:“应该不是吧,祖传他应该不会随便送人。”

  林若儿刚要说“他送的不随便”,就被阿若抢了话,“就算他不当回事,他爹他娘也不会任由他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随便送人吧?这应该就是个普通值钱的物件儿。”

  要真是什么祖传的,她可真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她拿裙摆把玉佩蒙上道:“别说这个了,我时间紧急,主要是来给你安排一下接下来的工作的。我的预想是现在花楼名气起来了,定位也有了,就可以开始招生了。”

  “招生?”

  “对,”她提起毛笔蘸墨在纸上写了两笔道:“练习生,组合出道!全国海选,导师指导评分,十二期节目筛选,最后留几个人出道。”

  她将自己的设想一一说给林若儿,又在林若儿的提问下,根据古人的制度和思想稍作修改,最后确定下来一个文案计划草稿。

  等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林若儿一边整理稿纸一边不舍的问:“今晚你还要回顾府吗?”

  她伸了个懒腰,“当然,这都够晚了,顾家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两个人好久没有熬夜做文案计划书了,林若儿是真的很怀念,很有“生活回到正轨”的感觉。

  阿若起身道:“天色已晚,我回去了,花楼未来的规划大概就是这样,现在就可以开始筹备了,至于具体实行方面,如果不出意外就按照我写的做。”

  林若儿送她到门口,她道:“就到这吧,别整的生离死别似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林若儿本来眼眶都红了,她这么一说,又破涕为笑,“你不去你房间看看了?”

  她摇头,“有什么好看的?一个屋子而已。我走了。”

  林若儿目送她离开房间,消失在二楼拐角,回身关上了门。

  花楼二楼的楼梯斜对面就是阿若的房间,她站在楼梯口望着房门,咬着嘴唇站了半晌。

  楼下大厅里已经散客了,只剩打扫的小厮还在忙。

  她朝房门迈步走去。

  站在门口透过窗纸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她试探着推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没上锁,门“吱呀呀”一声开了。

  她有些诧异,放轻脚步走进房中,竟有些心酸和感动。

  房中陈设未变,依旧是她离开时的样子,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垃圾桶里的废弃稿纸,角落堆着的各种模型和试验品,还有梳妆台上的化妆品……

  这一切,跟她离开时几乎没有区别。

  房间是二进室,进门是客厅,旁边有屏风隔开,后面是卧房。

  她转头看向屏风,借着月光突然看见君子屏风上竟然映着一个人影!

  她警惕的倒退半步,浑身戒备,盯着那轮廓沉声道:“谁?!”

  那人动了,缓步走出屏风,是一个穿着银红色广袖长袍的男子。他转过身,柔和的脸部轮廓被寒冷月光映衬,一半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恍若渡了一层冷霜,眼神带着反着寒光。

  “郑乾?”

  阿若收起身上的戒备,皱眉走进他两步,“你怎么在这?”

  “这话该我问你吧?“郑乾垂着手站在她对面,“顾小姐,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阿若眼神躲闪。

  他歪头,挑眉道:“顾小姐不该出现在这,但阿姑娘出现在这就很正常了,对吗?”

  “我……”她想解释,可一时间实在想不到什么有力的说辞。

  “你什么啊?怎么不说了?找不到借口了?要不要我帮你编一个理由啊?!”他定定的看着她,忽然笑了,“我郑乾自觉从未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可这件事你是否也该给我一个解释?”

  没失忆这件事他郑乾是不配知道吗?

  她咬着嘴唇,“谁还没点不得已?无论怎么说,是我欺骗你在前,你生气是理所当然,我无话可说。”

  “阿姑娘好大度啊,我是不是还应该称赞你一句?”

  “你想怎样?”她本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他这语气实在让人不好受,“有什么话直说,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怎么阴阳怪气了?我费尽心思帮你,从借钱到借你住花茗小筑,再到帮你隐瞒你的身份,甚至为了你我不惜……”他止住话声,转而道:“可是你怎么对我的?在我面前装失忆戏弄我很好玩吗?我的反应可还让你满意吗?在你心里,我做的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还是我理所当然的?你有把我的付出当成付出吗?”

  他声音越来越大,也越说越觉得生气和委屈。

  阿若也是一肚子苦水,他倒她也倒:“那你今晚这样试探我就没错了、就光明磊落了?”她反唇相讥,“一而再再而三的套我话,你以为我察觉不到?我是傻子吗?你有信任过我吗?”

  “你若与我坦诚相待,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你的想法和计划我又何至于如此?你扪心自问你有对我坦诚过吗?你对我说的话几真几假?我有几句能信?我对我认的人从来不设防心,你就仗着这个骗了我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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