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屋 > 我在古代当奸商 > 第610章 郭子兴病倒了

第610章 郭子兴病倒了


  张虬点了点头:“确实像。”

  “呵呵,如果咱们能把徐达大军赶到这伏牛谷内,然后再把两头给堵上,你说,这徐达,还有活路吗?”

  听完吕升祖解释,张虬恍然大悟:“好主意,这伏牛山两遍山势险峻,若被咱们围在谷内,那他就插翅难逃了。”

  等吕升祖给张虬解释完,张士信便笑道:“吕将军,咱们兵分两路,给他徐达来个瓮中捉鳖。

  这样,你率五万大军,饶过牛塘谷,去徐达身后,我率五万大军,进牛塘谷,与徐达大战,你把握好时机,咱们一口气,把这徐达赶进牛塘谷内。”

  吕升祖笑道:“好,此事儿,就这么办!”说罢,便出了军帐,带着五万大军,脱离了队伍徐达早就在伏牛谷布置好了一切,就等着张士信到来,结果前方斥候来报,这张士信的行军数度减缓,每日只行军三十里。

  对于张士信的举动,徐达并没有感到多惊讶,这张士信远道而来,将士疲累,休息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有可能,这张士信是故意为之,目的便是把自己引出伏牛谷,在原野大战。

  想到此处,徐达摇了揺头,便埋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守在徐达身边的郑润看了军报上的内容,皱着眉头问徐达:“大帅,您说这张士信打的什么主意?此刻放缓行军速度,有什么用处?”

  徐达笑道:“有什么用处?无非是放缓行军速度,思考如何击败咱们罢了。”

  “大帅,咱们占了牛塘谷,他张士信,还会有机会击败咱们?”

  徐达闻言,笑道:“牛塘谷的话,恐怕不行,可能,这张士信会另想出路。”

  “可他明明就是朝着牛塘谷方向来的呀?”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徐达摇了揺头,又专心干自己的事情,片刻之后,抬起头对郑润道:“对了,郑润,你去通知斥候一声,让他们盯紧张士信,有任何异动,立刻来报!”

  郑润拱手应诺,便出了徐达军帐,但张士信的不按常理出牌,依旧让郑润百思不得其解。

  张士信到牛塘谷,已是三天之后,一到伏牛谷,张士信便亲自出来叫阵,对徐达喊道:“徐达你个狗贼,快快放了我哥哥士德,我还能饶你一命,否则,比叫你命丧这牛塘谷。”

  徐达笑道:“不好意思啊,张将军,这张士德,已被我遣人送回了应天,实在没法儿放啊,你要想救回你哥哥,那只有打回应天了。”

  闻言,张士信大怒,打马便向徐达杀去,徐达见状,是一脸鄙视,这张士信,跟张士德是一个德行,属炮仗的,一点就着。

  见张士信冲来,冯国用、廖永安带兵上前,与张士信战作一团,张虬见叔叔被敌方两员大将围攻,心头火起,也杀入战团。

  一来,张士信的武功,便不如张士德,尤其是在攻下姑苏后,养尊处优,整日酒色中浸淫,身体更加不堪,这二来,张士信此来是为了引诱徐达进入牛塘谷,并非要与徐达死战。

  因此,在斗了二三十个回合后,张士信招呼侄子张虬一声,便要退出牛塘谷。

  徐达见张士信败逃,立刻下令追击,身在徐达身边的郑润大惊,赶紧对徐达道:“元帅,这张士信带着十万大军,气势汹汹而来,岂会如此轻易便败了?小心有诈啊。”

  徐达闻言,愣了一下,当即便有了决断,对郑润道:“放心,我不会出伏牛谷的,若是在伏牛谷内还不能生擒张士信,我便退回来。”

  郑润还要再说,但徐达却不给他机会,挺着自己那把錾金枪,便杀向张士信,一路左冲右突,是锐不可当,张士信见状,更加惊慌,催马催的更急。

  眼见张士信就要冲出伏牛谷,徐达举起手中长枪,便向张士信掷去,在张士信身边的张虬听见风声,想都不想,便举枪格挡。

  这一枪势大力沉,差点把张虬带下马,张虬赶紧勒住缓绳,跟着张士信向谷外跑去。

  好在一点,徐达还有理智,并未跟着张士信跑出谷外。

  调转马头,徐达便要返回自己的阵营,结果这时,却看到自己的后方乱成了一团,自己手下将士,慌慌张张朝谷内涌来。

  徐达见状,以为是吕珍从常州杀了出来,赶忙对郑润道:“郑润,你去告诉冯国用和廖永安,让守好那边谷口,我守这边谷口,一定不能让他们攻进来。”郑润点了点头,打马便去找冯国用。

  可令徐达奇怪的是,这张士信,并未趁机再杀回牛塘谷,而是带着大军,死死守着牛塘谷谷□。

  徐达见状,暗道一声不好:“这张士信的目的,便是把自己困在伏牛谷内。”

  想到此处,徐达立刻回头去看伏牛谷另一边,这一看,更是大惊,这冯国用、廖永安已经带着大军退进了牛塘谷。

  见状,徐达叹息一声:“这次完了,被困牛塘谷,只有死路一条了,只希望俞通海和郭英二人,不要头脑发热,带着包围常州城的兵马来救自己。

  要是俞通海和郭英真来了,那应天府攻打常州,不仅前功尽弃,甚至还有全军覆没的风险见徐达中计,被自己和吕升祖堵进了伏牛谷,张士信和张虬对视一眼,是哈哈大笑,只要把这徐达活捉,起码张士德是性命无虞了。

  张虬打马上前,对张士信道:“叔叔,这徐达,还真是个猛将,刚才手中长枪脱手而出,险些把我给震下马!”

  “呵呵,猛将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咱们堵在在伏牛谷,成了秋后蚂蚱?”说罢,张士信又道:“张虬,你派人去通知吕升祖,今日午时,咱们前后夹击,攻入牛塘谷,咱一口气把这徐达打怂,若是能招降徐达,那就再好不过了。”

  张虬闻言,点了点头,便派人去通知吕升祖。

  安排完军务,张士信回自己的营帐休息,刚才一战,虽然并没有打多久,但对于沉溺酒色的他来说,依旧是极大的运动量。

  在军帐中休息片刻,便有军士来报,马上就到午时,张士信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臂膀,便慢悠悠出了军帐。

  很快,张士信便听到了牛塘谷那头传来的喊杀声,这说明吕升祖已经开始进攻了,大手一挥,张士信便下令手下军士冲击牛塘谷。

  如今的徐达,在张士信这帮手下心中,已经是被困浅滩的蛟龙,落在平原的老虎,可以随意欺凌,这痛打落水狗的事情,谁不是奋勇当先?

  张虬虽贵为张士诚“太子”但也想要这生擒徐达的功劳,于是翻身上马,便要率人亲自去冲阵,结果却被张士信给拉住了。

  张虬不解,低声问张士诚:“叔叔,有什么不妥吗?”

  张士诚低声道:“张虬,你去干什么?就算别人活捉了徐达,难道还能少了你那份功劳?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张虬被自己的叔叔说的有些不明就里,挠着头道:“叔叔,这徐达已经穷途末路了,他还能怎么样?难道,还能冲出来不成?”

  “嗯,徐达是穷途末路了,但这到了穷途末路,人往往会爆发出最大潜能,你敢保证,这牛塘谷内的一万来人,不会跟咱们玉石倶焚?

  若是你杀进牛塘谷,不小心被徐达活捉,以你做要挟,命我撤军,我是撤还是不撤?”张士信眺着眼睛道。

  张虬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叔叔说的确实有道理,可这时候,若是不能生擒徐达,确实很遗憾啊!张亂皱着眉头,心里真的很不甘心。

  便在张士信教育自己侄子的时候,谷内便传出一阵轰隆隆巨响,震得张虬和张士信,是耳膜生疼,二人的战马,本能向后退去,费了好大劲儿,二人才控制住战马,便在这时,一军士慌慌张张跑了过来,禀报道:“启禀张元帅,这徐达命人在牛塘谷内埋了雷阵,虽然没炸死咱们多少人,但却让士卒们吃惊不已,他们都觉得这徐达有雷神庇护,不敢再攻入谷内。”

  这军士说完,张士信冷哼一声:“什么狗屁雷神,不过是徐达在地下埋了些炸药而已。”说罢,张士信又道:“鸣金收兵吧,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咱们再与这徐达对战。”

  张士信说完,这军士松了口气,赶紧跑去传达张士信军令,说实话,这雷阵,也是让他心惊胆颤,既然张士信说今天不再进攻牛塘谷,那自己,也就能多活一天不是?

  很快,张士信攻入牛塘谷的兵马,便如潮水般退去,徐达见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长出了口气。

  而张士信,在退兵后,立即召集将士,在校场上给将士讲解这雷阵是怎么回事儿。

  当几头羊从张士信设下的雷阵走过之后,将士们终于明白这雷阵,是怎么回事儿了,但看着几头羊被炸得烂糟糟的尸体,对这雷阵的畏惧,确实不减反增。

  接下来几天,张士信和吕升祖二人,每天都派人进谷去攻打徐达,但每次,都被雷阵给挡了下来,即便是张士信下令执法队对后退者大开杀戒,也没有任何效果。

  毕竟,比起被炸得四分五裂,这杀头,也没那么可怕,况且,张士信的执法队,杀的是后面的人,这阵列前面的,只要不趟进雷区,屁事没有。

  见这招行不通,张士信只能无奈放弃,寻找别的办法。

  接下来两日,张士信和吕升祖都没有再进攻牛塘谷,这让徐达是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这帮人,终于可以缓口气了,忧的是,张士信不再硬攻伏牛谷,心中一定是在想别的主意。

  徐达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张士信要怎么对付伏牛谷内自己这帮人,于是,便着急众将,集思广益,当徐达把自己的忧虑说出来,众人便陷入沉思。

  良久之后,廖永安皱着眉头道:“徐元帅,您说这张士信,会不会是在等一场雨?

  您也知道,这雷阵,并不算多高明的阵法,咱们知道,这张士信,肯定也知道,这雷阵怕水,若是下上一场雨,这雷阵便会失效,到时候,张士信和吕升祖,一定会趁机进攻,不得不防啊说罢,徐达又道:“还有呢?大家想想,这张士信,还会怎么干。”

  郑润也接口道:“元帅,这张士信,会不会是想把咱们困死在这伏牛谷?毕竟,伏牛谷两面被堵,咱们的粮道就断了,这粮道一断,粮食总有吃完的时候。”

  闻言,徐达点了点头:“嗯,这种可能也有,不过,他张士信打错了算盘,咱坐拥太平、芜湖,最不缺的就是军粮,现在咱军中的粮草,如果省着用,足够支撑一个月,到时候,咱们的援军,也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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