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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7章 一起发财(五)


新任的平东王,惟康纯子的幼子,怎么可能斩杀北条时宗?他一个小孩,从哪里来的实力?

不得不说,亀山天皇为了维护自身体面,封锁宗尊亲王和九州的关系,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而且宗尊亲王和御所被占之事,也就是前后两日之事,在这个通讯落后的时代,藩国不明所以,也在意料之中。

这种信息不对称,恰是郑乾需要的。

他要用一系列猝不及防的消息,瓦解各个藩国的斗志。他要快速平定东瀛,赶回高丽。

今年冬天,忽必烈将宣布建立“大元”,从道统上,挤压周国的生存空间。

东瀛事了之后,他必须在一年内,让高丽臣服。否则再过一年,襄阳投降,周蒙之间的僵持局面将彻底翻转,蒙军如同水银泻地,荼毒周国大好河山。

郑乾一方面要和时间赛跑,一方面要以最小的牺牲,完成东瀛和高丽平定之事。

如何以小博大,在军事上保留全面压制的同时,减少军队折损率,是当务之急。

他喊来了前田光。

当听到亀山天皇禅让胡宪为东瀛的王的消息,前田光在一个女子的画像前,长跪不起,泪流了一地。

郑乾听纯子说起此事,心里有种古怪的感觉。

前田光不光是对纯子有着极为深沉的爱,对胡宪也是掏心掏肺的喜欢。

怎么看,郑乾都觉得这家伙才是自己老丈人。

郑乾让前田光带着麾下的忍者,在一个军的跟随下,兵临伊贺和甲贺老巢。

凭着在伊贺忍中强横的资历,前田光策反伊贺忍,斩杀平左卫门,收服伊贺忍,然后经过一番文攻武嚇,加上不计前嫌,银钱土地收买,以及身后数千火枪林立的平洋军,收服了甲贺忍。

自此,东瀛忍者界的少林和武当,尽入郑乾之手。

而在此时,各藩国派出的信使仓皇而回,向守护禀报:执权北条时宗的确被平洋军斩首,且六波罗北方探题北条时范和北条时辅(北条时宗的长兄)聚兵在镰仓时,遭到平洋军炮船的攻击,平洋军只用半天的工夫,就击败时茂和时辅,占领了镰仓。

一石激起千层浪。

就在大多数藩国张皇四顾之时。有守护跳出来,反对奈良的政令。

然而,就在那些不欲臣服、且蠢蠢欲动的藩国守护,准备连纵抗横之时,一位面瘫的老头就带着诡秘的忍者们,对他们展开了一系列的暗杀。

暗杀,在此时的东瀉,是无耻下流,不光明磊落。

但是,郑乾才不在乎这些。

相比蒙古人一次屠城上百万百姓,利用忍者进行斩首行动,简直是太人性化了。

此后一个月内,东瀛连续发生十多起藩国守护被暗杀事件,震惊了东瀛各藩国守护。

在守护遇刺之时,北条一系那些带兵将领,同样受到刺杀。

刺客不是来自忍者,而是来自军中。

一些足轻和低级将领高呼着“大日如莲”,将一个个反对平洋军的首领,斩杀于马下、床头和厕所里。

即便如此,依然有不少藩国不愿臣服,其中还有几次暗杀被对方化解反杀。

小打小闹终是锦上添花,平定大局,还是需要军队的。

郑乾命任长风率部从出云出发,渡海,进攻山和北陆道之间连接的若狭、近江和尾张三个小国,将本州拦腰切断,把“七道”中“四道”和京畿区域内的五个令制国关在门内;命年富山率部北上渡海,拿下山伯耆、因幡、但马、丹波、丹后等国;命织田长秀率部渡海北上,沿着山阳道的安云,备后、备中等国,一直攻打到平安等京畿五国;命种喜儿率部,北渡周防滩,向东进攻,进攻土佐、伊予等四个小国,拿下南海道四国岛;命袁淳率部渡海,向北进攻远江(镰仓)、三河、伊豆、伊势、相膜等国,拿下东海道。

看到平洋军兵锋锐利,四面出击,很多藩国不敢别有心思,一旁观望的也不再踌躇,他们纷纷托请九条良実,表示拥护平东王。

越前国。敦货港。

夕阳下的港口,金光烂烂。海风吹在人的身上,拂去皮肤上的汗水,异常清凉。

这个美好的海景,却没有人去关注,海风清凉也没有人在意。那些心情急躁惊慌的人,一心要逃离此地,根本不在意别的。

他们提着刀枪,背着竹弓,破烂不堪的衣服上满是汗渍和血迹,急不可待地向跳板拥去。跳板的尽头,是即将离开东瀛的船只。

他们人数众多,却没有一人说话,但是他们身上的惊慌已经完全压抑不住的散发出来,在夕阳的暖光下,形成令人唏嘘的反差。

后藤吉栋站在随着海浪起伏不定的甲板上,看着家将指挥着、喝骂着那些足轻上船。

自从去年平洋军和镰仓签订停战协议后,后藤吉栋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因为力量太悬殊了。兵锋强盛的平洋军,怎么可能安居九州和出云那片地方?

只是那个周贼没有坐亀山天皇的位置,令很多人不解。

把自己儿子推上去做平东王,这是什么意思?

有不少藩国守护都投降了,后藤吉栋也想过投降,但是,看看平洋军在其他地方干的那些事情,他实在不甘心。

平洋军收缴所有土地,然后是没有等级地统一分配,这样一来,他们这些贵族就狗屁不是了。

一想到自己将会和自己的下人们一起卷着裤腿下地干活,后藤吉栋就不寒而栗。

海风吹过来,带着水汽与腥味,也隐隐带来了别的声音,后藤吉栋蹙起眉头,四周观察,然后他的目光定格在远处的一处山丘上。

他看到山丘上出现了几个火把,一开始是几个,然后是十几个、几十个、上百个,那些火把如一条火红巨蛇从山后爬出,向海港这边蜿蜒而来。

“西哪要恩(平洋军)__!”

火把在逐渐晦暗的天际不太明显,却也引起了草木皆兵的足轻们的注意。一些足轻同时发现了那条火蛇,扯着嗓门大喊起来。

“快快上船!快!”后藤吉栋大吼道。

此次出逃,他征用了两艘商船,说是征用,其实就是抢夺。在性命的威胁下,船主除了就范,别无他法。

这些船刚刚可以装下后藤吉栋要运走的东西,除了自己家人和家将的家眷,还有家中的财物,以及被自己胁迫的足轻。

足轻,是越多越好,因为后藤吉栋要去的是高丽。

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有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别说财物,就是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后藤吉栋对比着远处山丘上那条火蛇的速度,和岸上足轻上船的速度,心中稍感轻松。

足轻们已经上了大半,还有一百人正在上船,应该会在敌人赶来之前,启锚挂帆吧。

然而,下一刻,山丘上一团火焰蓦然亮起,随之而来的巨大轰鸣。

火焰和轰鸣,将他刚刚安稳的心猛地揪住。

“蓬!”

一个巨大水柱在港口不远处的水面炸开,水花如雨,随风泼洒,不少濺到了商船的甲板上。

敌人居然在山腰上就开炮了!

“开船!立刻开船!”后藤吉栋悚然一惊,大声喊道。

那些还没有上船的足轻,听到身后开炮,吓得哇哇大叫起来,他们在跳板上推搡着,很多人在相互牵扯着跌落下去,扑通扑通,掉进海水里。

“撤掉跳板!撤掉跳板!”后藤吉栋怒吼道,拔出腰间太刀,冲到跳板前,对着一个就要踏上甲板的足轻,一刀劈去。

那名足轻没想到甲板上,会有人挥刀劈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挡,结果血光迸濺,被斩断的手臂,连足轻的半个头颅,飞了出去。

甲板上家将和其他足轻见了,立刻挥起刀枪,或刺或劈,将跳板上的足轻逼退,然后有人一脚踹翻了跳板,跳板上的足轻齐齐惨叫着,随着跳板向下坠去,纷纷砸在港口下方的木粧和石头上,骨断筋折,只有极少数幸运地跌入海水里。

“蓬一一!”山腰上又有一团火焰亮起。这团火焰和之前的那个不在一个位置。

显然,平洋军正在从马匹背上卸下火炮部件,加紧组装,加紧发射。

这一炮砸中了港口附近的一个货仓。砖石草木碎裂乱飞。

那货仓距离商船只有五六十步的距离。

这个距离看似挺远的,可是和后藤吉栋脚下的商船,也只有两个船身的距离。从货仓里迸射出来的碎石木屑,溅射到船头。

港口还滞留着没有登船的数十个足轻,见此情景,拔腿就跑,眨眼间就跑的没影了。

“开船!开船!”后藤吉栋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绞车拽起了海中的铁锚,两艘船的主桅的风帆先后惊恐地升起,船工一边喊着沉重的号子,升起风帆,一边观察着风向,调整着风帆的朝向。

此时,暮色落下,夜风强劲,水手和船工的操帆技术精湛,只是弹指之间,后藤吉栋就感觉脚下的甲板摇晃着,向前行去。

“蓬一!”

“蓬一!”

看出港口的船只起航在即,山腰上同时亮起了两团火焰。

两枚铁球呼啸着擦着两艘船之间的缝隙掠过,砸在远处,激起冲天的水柱。惊得船上仰头观察的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那些举着火把的平洋军,已经跑到了山下,正在排队向港口跑来。只是他们距离港口依旧较远,不可能追的上已经离开泊位的船只了。

“快!快快!”后藤吉栋喊得嗓子都撕裂了,他对平洋军的火炮畏之如虎。船舱里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哭声。

夜风十分给力,鼓荡起来的风帆膨胀得如同即将临盆的孕妇的肚皮,猎猎作响,拉扯着沉重的船只,向港外驰去。

又是两声炮响。

后藤吉栋看到深蓝的天空中,有两个像杂耍人手中的流星锤一样的东西,飞快旋转而来。

甲板上的所有人都呆呆着仰头看去。

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流星锤,掉进海里,而另一个则落在后面商船的主桅杆上,当即绞断风帆和周围密密麻麻的绳索。

那艘正在蓄势待发的商船,随着风帆绝望无力的飘落,立刻失去了动力,茫然地停了下来。

看着那艘船甲板上的足轻,一个个惊恐地冲自己这边招手,齐声尖叫,后藤吉栋只有扭过头去。

他知道那艘船走不了了,平洋军会乘着港口的小船,将其包围。

已经被击败过一次的足轻们,在火枪的黑洞洞的枪口下,没有人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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